秦嫣坐在沙上抬出雪茄盒,从里面抽出一根,抖着手用雪茄剪剪掉头,含在嘴里说道:
“他才不会打女人呢,他只会折磨我。”
花哨没有再问下去。
这世上比肉体鞭笞的痛苦多了去了,多问一句就是多一道伤口。
秦嫣给她也丢了一根雪茄说:
“你可以在我这里住几天,我金主做任务去了,估计下月初才回得来。”
花哨也不跟她客气,毕竟她这个人还是很贪图享受的。
出租屋的条件真的很艰苦,跟小姨这豪宅比起来就是水牢。
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,第二天的晚上,凌晨三点,金主突然回来了!
花哨在他进门的那一刻,突然就感觉到整个房子的温度都低了几度,让人忍不住背脊凉。
她在小卧室没敢动,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着客厅的一举一动。
秦嫣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提前回来,而且还是大半夜,整个人脸都白了半分。
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,但花哨的事情她确实是蛮着金主的。
秦嫣给他到了杯温水,递到他手边。
血月有些苍白的过分的手指从黑色的袖口伸出来,握住杯子,
但在秦嫣收手的那一刻,又突然猛得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你在紧张什么?”他有些喑哑的嗓音回荡在客厅中,也钻进卧室花哨的耳朵里,让她浑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。
这个男人像个鬼。
这是花哨的第一印象。
她最抵触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