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白泽肯定到,“没有八阶无法保证一定能杀死她,如果杀不死她,死的就一定是自己。”
雨倪撅着嘴不满道:“我也不可以吗?”白泽这话听起来对自己很不信任,明明我很厉害的。
白泽怎么会不清楚雨倪的实力,可是她不敢让雨倪冒这个险,雨倪如果死了,对恶魔的新生代是巨大的损失。
“或许可以,但还是太危险了,我们不能冒这个险。”白泽深吸一口气,她一想到那个天赋就觉得可怕,“和能力技巧无关,那完全就是犯规的东西,杀她的唯一方式就是纯粹的力量碾压。”
白泽和季成一样,一直认为天底下所有的战斗,除去等级碾压的,其他无非都是信息的对拼。
知道的越多,应付的办法就越多。
就像是玩石头剪子布。
季成能赢,因为他足够聪明,看得到的东西多,能从对方微小的动作中读出信息。
白泽总是能赢,因为她提前一步就知道对方出什么。
但是肖乖寿不一样,她比白泽更可怕,她是规则外的,依然是石头剪子布,肖乖寿是后出的那一个。
哪怕你突然变招,她也能跟着变,你十次百次,她就是十一次,一百零一次,总是就压一头,只胜一手。
甚至于因为这个天赋的存在,肖乖寿成了这个世上白泽知天下唯一无法看到的人。
肖乖寿的天赋,白泽称之为“必胜的石头剪子布”。
没有破解的办法,真正的,同阶无敌的存在。
这样的人,白泽怎么敢去硬碰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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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区外,季成走在路上,手上拿着的是一份手绘的地图。
虽然是手绘的,但是十分精准,这是边界的人给的。
各个大的地标的标的很清楚,哪里是危险的,哪里大概率安全,都有标注,当然很多机密的资源点,驻点,上面并没有。
离得最近的恶魔据点只需要一天就能到,但是那一个相对来说规模比较大,传送阵的使用需要一定时间,季成没法偷偷的就离开,所以他只能强闯。
这样一来,季成能选的就只有相对远的一个据点,根据季成的脚程来算,算上休息时间,过去大概得有一周,缩减睡眠时间也得五天。
但是也只能是那边了。
季成收起地图,开始往那边走去。
恶魔的地界,进去容易,出去难。
沿着过去修建的道路走着,一路上很安静,只听得到风吹草动的声音。
天气寒冷,无人管理疯长的野草也是大片大片的枯黄,从沙沙声中听得到些许干燥。
无人的路人,显得有些凄凉,十年前,这里大概也是车来车往吧。
路边或许还有徒步旅行的人,站在一边期望能有个顺风车载自己一层。
可现在,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
路边还有车,车漆斑驳,也锈迹斑斑,安全区外,俨然是一副末日来临的景象。
就像过去的末世题材电影游戏一样。
荒凉,毫无希望。
就连活着,都是一种奢求。
每一个人都只顾着自己,为此,他们可以伤害任何人。
隐藏在破旧的车后,杂草之中,有一个小小的身影,死死地盯着季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