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化身面上带着不屑，看着季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的虫子，毫不掩饰对人类的鄙视。
“因为超出自己的理解就自缚手脚，畏首畏尾，懦弱之极。”
季成不说话，只是默默的加深的防御，对于未知的东西，他不得不谨慎。
不同于天赋“我们”，霸下在此刻，是真正的，变成了两个人，就像是，把自己的一部分硬生生拉扯出来，完成了一个新的自己。
霸下摇着头，很遗憾也很惋惜的模样：“真是太让人失望了，那样天才的她居然是被你这样一个鼠辈杀死的，我活了成百上千年，这算是我知道最可笑也最可悲的事了。”
看着季成防守的样子，霸下只觉得厌烦，当年雨倪也来过山上，她和自己的战斗，比起眼前的这个，要畅快得多。
那才叫战士！
眼前的人，空有恶魔的皮，内心却依然保持着人类的软弱。
最初，霸下心中还想着，想要招揽季成，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，这样的人，不配做恶魔的战士。
天赋、智慧？在霸下眼中不值一提，他只欣赏绝对的力量。
随后霸下又说道：“既然你这么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诉你真相，这既是我的天赋，‘撕扯’，将自己一分为二甚至更多的一个不值一提，只能对自己使用的，可笑的天赋。小子，知道了这些，你可敢与我正面一战？！”
霸下的声音，更多的是质问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！让人无法抗拒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季成竟然从这个恶魔的身上，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浩然正气。
他摇了摇头，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。
但这些，不管是感觉还是霸下言语中的讥讽，都影响不了季成，他依然维持着自己本来的动作，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。
雨倪或许是霸下欣赏的类型，但是自己从来都和雨倪不一样。
季成，有自己的战术。
季成渐渐的，再一次沉入影子之中，霸下依旧站在原地，抬头仰望着永远只有黑色的魔界上空。
霸下叹息道：“她比我和大蛇都要有天赋，她本可以成为下一个毕方，到底是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