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，用自己最后的时间释放时间魔法，要么，放弃元诗诗，用剩余的力量去关闭大门。
这本应如此才对，可是为什么……
莫问看着抱着元诗诗的季成，很是疑惑，为什么他可以这么从容。
仿佛他两件事，都可以做好一般。
他们的动作很快，季成自知时间不多，一路都是用翅膀飞行加速，但也不能过多的使用魔法，这也使得莫问可以跟上来。
走到中途，莫问还是忍不住疑惑，开口问道：“季成，你的选择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季成头也不回，冷冷的说道：“不要明知故问，你上一次已经犯过一次蠢了。”
莫问连连摇头：“这一次不一样，上一次是明知故问，我知道你是知道的，但是这一次，我不知道，你是不是真的知道。”
季成看着怀中的元诗诗，翅膀用力又挥了几下：“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，但是到了之后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”
听着季成的回答，莫问越来越觉得细思极恐，难不成，季成真的靠自己，明白了，那藏于规则之下，世界的秘密？
莫问只觉得不可思议，自己也知道，但是那是在数以千计的寿命中才得到的答案，而季成今年，不过二十出头。
这样年轻的人，真的明白了，猜到了那些么？！
莫问突然觉得，或许自己这一次，选择与魔界为敌，是一个，非常明智的选择。
这样的观察对象，这一生，恐怕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。
在记录开始之前，季成的结局就已经定下，他一定会死，可莫问便就是想要知道，他会怎么死。
现在看来，或许结果，比自己预想中的，还要惊天动地。
“成为完成的个体，真的是很幸运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如果是以前的我，现在恐怕在和其他魔王一起阻止你，又或许已经死了，总之，过去的我，是一定看不到这么有趣的东西的。”
莫问笑着对季成说道，但季成似乎并不领情，冷冷的转过头继续赶路。
但莫问并不知道的是，季成之所以敢这样大胆的下判断，正是因为恶魔的举动。
一切的信息，都是毕方送给季成的。
说到底，这种时期，不在和白泽大战过后来狙杀季成，本身就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