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鹏冷笑:“窦廉又不是你的亲生儿子,一个庶子而已;不过再怎么说窦廉也是你南皮侯府上的公子,这件事,朕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!”
“来人,下了窦彭祖的城防军兵符,交廷尉审查,朕一日之内,要看到审查结果。”
说完话,袁鹏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众人:“窦家乃是皇亲国戚,出了这样的乱臣贼子,实在是丢失天家威严。”
“朕的城防营不能守护长安百姓,竟然成了你窦氏的私家军,我倒要问问窦彭祖,这件事窦婴知不知道。”
此话一出,现场顿时鸦雀无声,这已经不是皇上与窦彭祖之间的对决了,这已经上升到皇上和窦氏之间的碰撞。
“难道陛下想直接和窦氏开战不成?”
当袁鹏气势汹汹地赶到窦婴府上的时候,早已经得到消息的窦婴一时间竟然没有明白这皇帝到底想做什么。
他窦婴暗中早就与梁王沆溪一气,之所以一直沉稳下来,无非就是等袁鹏众叛亲离的时候,好给出致命一击。
但这段时间,袁鹏虽然行为乖张,但并没有昏庸无道。
就算是到了昏庸无道的地步,他窦婴也不过是梁王起兵时候的一个助手而已,所以,就算是现在袁鹏指着他的鼻子骂,他也只能笑嘻嘻地站在一边。
窦廉死了,窦彭祖被移交给了廷尉,现在的小皇帝又找上了自己,而且将城防营的兵符都扔在了面前,这不是明显的要授权吗?
袁鹏冷冷地看了窦婴一眼:“大将军,这件事情还望你能够给朕一个解释。”
“为何朕的城防营会随意被人调动?朕乃是天子,在这长安城中就没有一点安全感,那朕的百姓平时的生活难道也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