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对于他们几个死了的情况,我颇有些期待与好奇。
我转身回到通道边缘,咬着手电,伏身趴了下去。横着用腿慢慢挪动,等到能感觉自己的两只脚都悬在空中时,我把肚子缩了缩,腰部用力,就是平常说的收腹提臀。身体似乎过了一个平衡点,突然下坠,我死死的用十指扣住青石砖。
下去那一瞬间我就感觉我的手已经有些承受不住,一方面是肌肉负荷过大;一方面是小臂被硌得生疼。
我把小臂和肱二头肌成90°角,这样可以减轻小臂被硌的损伤,但肌肉的负荷更大了。我的脸距离青石砖还有一段距离,能清晰看到这通道的砖砌结构,我很担心这砖与砖之间的连接太差,生怕它们会一块一块的掉下去。
我慢慢把手伸直,逐渐的我的视野脱离了通道的横截面,手臂的酸痛已经让我没心思再思考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,我唯一的念头是赶紧释放双手。
在我的手完全伸直之后,我看到了一个有些朦胧的光团,我重新聚焦之后发现是苏文在我前面不远处拿着冷焰火。
他把冷焰火向上抬了抬,我顺着他的手势往上看,看到一些横杠镶嵌在通道壁的底部,这些横杠的上方还留有一些空间,我伸手过去,刚好够手握。
我快速切换到那些横杠上,我刚开始还担心会不会断,但当我全部挂上去之后发现那东西没有一丝摇动。整只手握着比手指扣着好受得多,横杠之间的距离刚好足够手的伸展。我慢慢的荡了过去,前方的苏文似乎也在移动。
手有些吃不消了,苏文斜下方还有两个光团,距离还挺近,可更加朦胧与模糊。我看苏文又过了几个横杠,他脚向前一伸,似乎触到了什么,然后他的身影便开始向下移动。
这些悬空的石柱与那通道宽度无差,隧道伸出来的长度也并非感觉上的那么长,只是被雾着,不好辨析。我看着头顶晃过去,晃了四五个的样子,感觉着要到苏文下去的地方了,我学他用脚往前碰了碰,果然勾到了什么,我快速伸手向前摸,摸到了手感和之前一样的横杠。
我的重量转移到了腿上,现在手只是用来保持平衡的了,我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。我擦了擦口水,考量着这破地方,要是被人追杀,把人引到桥上,再躲在自己在的这地方,然后割断绳子,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