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们三个非要带着我浩浩荡荡的上网去了,我找不到玩的,只能在那下象棋和斗地主,他们看我无聊,叫我一起打红警。
其实我觉得他们更无聊,他们自定了个规则,一人造五百条狗,然后全拉到空地上乱咬,最后赢的是狗王,输的请吃饭。
这样无趣的事,他们竟然玩得津津有味,我也当作陪玩,一直到夜幕降临。
我们出网吧门口的时候大头转头给我说去哪个哪个酒吧,我说都行,这里不太熟悉,尽管我很不想喝,念着不能在几个毛头孩子面前丢了面,跟着他们走了。
车上小熊问到:“大头你不是戒酒了?”
“我付的钱,为毛我不能喝?!!再说来都来了,你真是怪得很。”
“你可以在线转账,我们喝多少你转多少不就可以了。”
“切,再说我请你喝了?我请甄天喝,又没叫你,你问问他带不带你。”
闻讯我只能笑着点点头。
到了酒吧一进去就闻到酒吧特有的酒精加皮革味,人还不少,可基本是二十左右的,摇头晃脑上下跳动,很多人的穿着都极开放,穿着短裙的在高台上蹦,比基尼女郎抬着牌子一圈圈的绕整个场子,男的在这里却穿得很保守,反差极大,这是我很搞不懂的一个地方。
漫天纸飘落,像在撒钱纸。头顶身后不时喷烟,音浪随着节奏一拨一拨震过来,弄得我脑腔胸腔都在颤,音响就在耳朵边炸,比起这种迷乱喧嚣我更喜欢安安静静的喝酒,我非常想往舞池里扔几颗手榴弹,恍然后我发觉自己性格变了些。
落座以后大头就不见了踪影,小熊解释说他耳朵与常人有些不同,那个像是助听器一样的东西是耳塞,隔音的,所以他不适合这地方,我问他那大头还跑来干什么,小熊说为了生命的延续。甚至由于音浪太强,小熊说了好几遍我才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