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辛苦了。
但这句话,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。
因为我的爸妈十分传统,他们接受不了我未婚先孕,但又拿我没办法。
于是在伺候完我月子后,爸妈便撂了狠话不再理我。
我还没有找到冰释前嫌的契机。
于是这两年我过得无依无靠很是孤寂。
还好多多争气。
四个半月就长牙。
厌奶期猛涨期都平稳度过。
打疫苗没有发烧。
六个月就开始睡整觉。
他仿佛知道我的无助,所以他在力所能及地呵护我。
我想,多多趴在云头挑选妈妈时,一定是觉得我太弱了,所以想来保护我。
而我也不止一次地庆幸幸亏没有放弃多多。
而在此时此刻,此场此景。
我感犹多。
“穗岁,你在想什么呢?”承光见我发呆,于是将团子单手报过去,解放我。
我收回神思,看着跟他日益亲密的团子,由衷地道:“我在想,这样的生活,也挺好。”
承光的笑容像是镀上了一层夕阳余晖,照的人暖洋洋的。
“家里给你炖了鱼胶,听说你昨天工作到很晚,给你补补。”
我点点头。
于是我提溜着团子的小四轮。
承光抱着肉呼呼的小团子。
我们一行三人,沿着海岸线,慢悠悠地回到家。
吃饭时,团子一直咿咿呀呀地展示着他新学的词汇。
承光也总是不厌其烦地逗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