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鲠在喉,一时间咿咿呀呀像是吃了什么毒药。
“那我们.....”
心思被道德制约,肢体被情怀绑架真是难受。
我踌躇着要不然就做一回小贱人,就这几天?
于是我大着胆子试探:“那我们自驾大洋路吧?”
“好。”
我没听错吧?
易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!
我继续试探:“我们一路南行,从墨尔本到阿德莱德?”
“好。”
易南看向我,眸子里仿佛错觉一般地溢满了暖暖的光色:“那个房车基地,还找得到吗?”
我的心脏一紧,咬着唇:“可以。”
他又问:“mountgambier的南湖还看吗?”
心脏疼的更甚:“看。”
易南说:“龙虾镇就不要去了,没地方吃饭。”
我说:“好。”
“你的驾照还能用么?”
我踌躇:“好像过期了。”
易南说:“那你就伺候好我,我开车。”
“..........”
我看着他,恍若隔世。
这样的对话我从不曾想过。
看来,记得过去的人,不止我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