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一句话?
我病的不轻?
是啊,我一定是中了什么毒,吃错了什么药,才会爱你爱了这么多年,才会不敢接近你也不敢离开你!
我被他激怒。
但我知道团子还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。
我憋了一肚子话却只说出了三个字:“不是我!”
易南的瞳孔一层一层地被黑色覆盖,他并不相信,一字一顿:“安瑜怀着孕!”
是啊,你的未婚妻怀着孕。
你却在不久前吻了别的女人。
你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。
现在知道你未婚妻怀着孕了?
我在心里咒骂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还好安瑜没有出现别的状况,否则这次,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“阿南......”那个臭女人又开了口:“别怪穗岁,她不是有意的......”
易南温柔地抚了抚安瑜的发,再不看我,只是一字一顿地道:“你以后,离安瑜远一点!”
我巴不得!
我气得浑身发抖。
下唇几乎要让自己咬坏。
我争辩:“本来就是她自己.....”
“她自己什么?”易南忽然咆哮起来。
“一个孕妇自己把自己推下水然后陷害你?”
“姚穗岁,你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爱撒谎!”
易南探过身子,逼近我:“你以为,我是傻子吗?”
我终于哭了出来:“你是傻子!”
我歇斯底里:“你是大傻子!”
团子也随着我的哭声一同哭了起来。
这声音引来了承光。
承光将游艇暂停,匆匆回到船舱。
她将我和团子护进怀里,质问易南:“阿南你做什么!”
易南怒气不减,冲承光大喊:“带着你的儿子和你的女人滚!”
承光一愣,眼神也冷了下去,他静了半晌,吐出两个字:“疯子。”
然后护着我和团子一同来到驾驶舱,一路疾行。
终于,我们的旅行结束了。
我同承光当天就先飞到了悉尼,隔天回到了南海。
并且在承光的授意下,我决定借钱交了违约金,从远游集团辞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