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容清新馥郁,如八月桂花香:“能不能留下联系方式?我想请二位吃个晚饭。”
承光温温推辞:“举手之劳,不必了。”
林乔将眼睛弯成月亮望向我,我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,也只是说不必了。
林乔这才作罢,于是目送我们离开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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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车上纳闷,这样的偶遇有什么技术含量?
承光只是多看了她几眼,却再没了别的交集。
正当我觉得此单生意不一定能做成的时候,承光忽然用余光瞥到了后座上的一个米色钱包。
我顺着眼光望过去,献宝似地将钱包拿过来,翻开。
林乔的身份证赫然在内。
“是刚才那个女孩的钱包。”我说的自然:“怎么办?我们给她送过去?”
承光一边开着车,一边道:“你看看有没有她的电话,这会儿过去她不一定还在医院,联系她来公司拿吧。”
我顺利地找到了林乔的名片,名片上的头衔是某机构外语老师,手机号也在名片上。
我拨过去,告诉林乔来公司拿钱包。
这一出戏演的自然,承光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。
我们去公司前绕道去了一趟税务局,承光拿了一份文件才走。
当我们到公司时,远远地便看见林乔负手站在大堂里,仰头看着什么。
我佯装热情,小跑过去将钱包递给她。
林乔转身时,微笑的弧度扬的恰到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