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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在护士长的开路下,我们穿过层层围堵回到了病房。
护士长靠在门廊上,同易南抛了个媚眼,说道:“有什么事随时按铃,我都在。”
易南讪讪地笑,然后立刻将门关上。
此时我的麻药劲似乎过了一些,手腕开始传来一些很奇妙的微痛。
像是筋脉撕扯的痛。
还可以忍受。
于是我准备同易南好好大吵一架。
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正当我酝酿好丹田之气,大喊了一声:“易南!”
忽然止痛泵失去了作用,我的眼睛眉毛鼻子皱成一团,口中倒吸凉气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易南后知后觉地过来:“叫我干嘛?”
我指了指病床,又将自己缩成一团。
易南冷哼:“现在知道疼了。”
于是他搀着我让我躺在了病床上。
我就这样缓了好一会儿,直到我爸妈抱着团子吵吵闹闹地闯进来。
周卓跟在他们身后,像是护花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