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子无助地在我怀里大哭,我抱着他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我不想向承光求助,我知道他是故意将我置于闪光灯下的。
他在报复。
是我撞到了枪口上。
“袁先生,那是你的儿子吗?那么你们婚变,孩子归谁抚养呢?I-WE接下来战略发展规划很大,您还有精力抚养孩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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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光只轻轻地瞥了我一眼,身旁簇拥他的人也都讳莫如深地望着我。
我当时不懂他的意图。
只以为是巧合的报复。
却不知道,承光早已跳脱对我的怨恨。
从今往后,都再没有以爱为名的挟私报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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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穗岁!”
就在我如困兽被困在斗兽场颤颤巍巍如临大敌时。
忽然有人在人群后呵斥了我一声。
我先看到承光唇边划过的讥讽,才转头看见易南。
易南还是穿着开会时的深蓝色西装。
外套敞着,额上有些细密的汗。
像是从拥挤车流中狂奔而来。
我仍在生他的气。
甚至有些想将在这里受得委屈全部埋怨道他的身上。
可当他下一步挥开我和团子身旁的记者时。
我听到他焦躁地抱过团子,大声地喊:“他是我的儿子!”
我愣在原地。
也听见了媒体中有人惊呼一声:“这不是易南嘛!远游集团的总裁!易南!”
哗啦……
拦在舞台外侧的媒体线被推倒。
原本寥寥无趣等待商业新闻的保守媒体也涌了过来。
显然,他们对易南的私生活更加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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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似乎更加合承光的心意,他只是微微歪头,看向承光。
冷漠无情地说:“我太太的儿子,怎么会是你的?”
善于捕捉八卦的媒体一下子开了窍,有人说道:“刚才袁总说袁太太出轨导致离婚,不会是出轨易南吧?”
“不会吧!上市公司老总当别人第三者!”
“不会吧!不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