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乔扣住我的手腕:“你怎么会不了解他呢?你们朝夕相处了很多个日子!”
我只简单地同她讲过我与承光之间的纠葛。
复杂的段落也无从讲起。
于是我想了想措辞,说道:“这个世界上,不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都是互相了解的,我不了解承光,承光也不了解我。”
林乔怔了怔,忽然自嘲地一笑:“我可是专业分手大师,怎么会搞不定一个男人?”
我问她:“怎么又想通了?”
林乔的眼光变得锐利:“没想通,但是不服输。”
她拿起了桌上的钱,说道:“不就是觉得我爱钱么?”
她说:“那我就爱一个试试........”
我望而却步,急于撇清干系:“你干什么?可别算上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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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乔将我轰走时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她从我这里向来得不到任何好处。
又要将承光拿下,真不知要去做些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。
我不敢想,只敢赶紧回到郊区的庄园,盖着毯子,将团子搂进怀里一同看电视。
期间,易南打来很多个电话。
像是人工AI报坐标一样。
“到湖北了。”
“到武当山了。”
“到清凉寺了。”
“到千山水的别苑了。”
“到......”
我说:“你别给我报坐标了,我脑子里已经画出来地图了。”
果然,易南不再给我打电话。
我却开始心神不宁起来。
窗外的火烧云一片一片地透进小花厅,团子揉了揉眼皮。
我有些讶异:“困了?”
团子点点头,又摸摸肚皮。
“饿了?”
团子又点点头。
于是我赤着脚抱着他朝餐厅走去,想看看下午阿姨都做了什么好吃的。
恰好晚餐上桌,是团子爱吃的番茄鱼,还有几个时令蔬菜。
易南不在,我们吃的简单。
最喜欢的就是去前院的篱笆下摘两个阿姨自己种的番茄。
负责日常起居饮食的阿姨姓陈,四川人,做饭很好吃。
我同团子一并大快朵颐,吃完不到八点,就双双上床入睡。
我将团子拎到我们的大床。
床很大,他很小,却霸占了很大一块地方。
他将手脚伸的很直,我便只能侧身挤在旁边。
吃完就睡很不健康,我知道。
可那有什么办法呢,两岁的小朋友都是这样,不需要注意身材啊体型啊,不吃夜宵就已经很给面子了。
我如此想。
便能觉得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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