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下午时分,渡厄才失魂落魄地离去。
他没有回大慈悲寺在京城的佛堂,而是直接来到了镇国侯府。
刘方看到渡厄,当即有些急切道:“渡厄大师,慕容婉儿到底会不会恢复记忆?”
渡厄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慕容婉儿是断不可能恢复记忆的!”
“不过既然镇国候担心,也为了保险起见,贫僧还是会想办法进宫,去为慕容婉儿诊病瞧瞧!”
刘方有些疑惑:“皇帝如今,怕是不放心您再给慕容婉儿诊病了!”
渡厄咧嘴一笑:“贫僧也这么以为,所以贫僧主动拿了个把柄出来,让皇帝来拿捏贫僧。”
“现在看来,皇帝也把这把柄抓住了,所以他必然会开开心心地,叫贫僧去给慕容婉儿诊病。”
刘方闻言便是一愣,他还不知道度牒的事。
这时,一个下属过来,低声在刘方耳旁低语了两句。
听完之后,刘方顿时忍不住赞道:“出家度牒,还真是一个妙计!”
渡厄笑而不语。
目光回到承乾殿里。
此刻周擎天正在面见今天,和渡厄说话的那个礼部年轻官员。
年轻礼部官员,将拒绝发放出家度牒的事情讲了一遍后,周擎天才挥挥手,示意对方离开。
田横则忍不住道:“皇上,想必渡厄此刻应该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!”
周擎天却轻轻摇头:“还不能太早下结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