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伤?哦,不不,少量的酒精是不会伤害到猪的。”他顿了顿,“至少偶尔一次没关系。”
董锵锵年轻,不好意思主动谈钱,他尴尬地找了几个和猪有关的话题硬聊了一会儿,但话题很快也就说完了,他不知所措地用手搓着裤子,琢磨着该怎么挑起话头。
最后还是弗莱舍尔主动说道:“时间不早了,咱们赶快说说这两头猪的钱吧。”
“啊,好,好的。”董锵锵闻言顿时如释重负。
“上次咱们谈的价格是……”弗莱舍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计算器,一下下地按着。
“种猪2000马克,普通猪1500马克。”董锵锵赶快补充道。
“没错,一共是3500马克。”弗莱舍尔笑眯眯地瞅着董锵锵,“所以你的合同在哪里?我现在就可以盖章了。”
董锵锵继续窘迫地用手搓着裤子,裤子被他搓得更皱了,现出一层层的波浪纹。“我没有……合同。”
“明白了,那用我的合同你没问题吧?”弗莱舍尔在抽屉里边说边翻找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公司。”董锵锵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。
弗莱舍尔的手忽然停了下来,他坐直了身子,眯起眼睛望着董锵锵说道:“你没公司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你没公司,”弗莱舍尔把计算器又扔回到抽屉里,“那我们不能交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