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董锵锵马上拨通弗莱舍尔的电话,弗莱舍尔听完二话不说,直接派了一辆卡车来酒庄。
董锵锵一边收拾后院一边等待,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,弗莱舍尔的卡车出现在酒庄门口。
被领到后院的弗莱舍尔吃惊地看着一地的野猪,难以置信地搓着手问道:“这都你一个人打的?”
“我还有个助手在那边休息。”董锵锵用手比划了一下,“你看看吧,野猪八只,浣熊一只。”
“乖乖,真不少。”弗莱舍尔说着手动一只只地检查起来。
大约十二三分钟后,弗莱舍尔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:“我只能收七只,有一头幼猪我不能要,另外浣熊我也不要。”
“您不能要我就更不能要了,总不能把它们都放了吧?”董锵锵递给弗莱舍尔一根万宝路香烟,“您看我把它们送到哪里合适?”
“你可以联系本地的动物保护协会,让他们把它们领走处理。这样最稳妥。”弗莱舍尔建议道。
“多谢。那我这就联系它们。”董锵锵掏出手机,“您有他们的电话吗?”
弗莱舍尔掏出一个小本本,翻到其中一页递给董锵锵,趁董锵锵拨电话的空档,他使劲猛嘬几口烟,蹲下身子再次检查野猪。
“动保协会的人说半小时后就能来收。”董锵锵把本子还给弗莱舍尔。
弗莱舍尔用两根手指夹着烟,点指着地上的野猪问道:“这次的价格怎么算?”
“还按老规矩来,”董锵锵不假思索道,“2500一只。”
“不行。”弗莱舍尔直接否决了董锵锵的提议,“你这些猪的体格都属中等,不能2500,那太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