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真想让我帮他,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他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?”章月琴的声音更小了。
“那就从他住院开始说。”
“那段时间我不在汉诺威,我也是在回来后才知道他住院的。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,但当时他什么都没跟我说。”
“他为什么住院的都没告诉你?”董锵锵感到难以置信,“你不是他女朋友吗?”
虽然餐厅里冷热适宜,但章月琴的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,她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。
“我只是后来才听说,他被人打了。”章月琴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。
董锵锵看到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,对方所说的“听说”恐怕也是费尽周折才打听到的事。他不喜欢刨根问底问别人的私事,但雷兰亭欠了自己不少钱,如果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他还真不能撒手不管。
“你知道他被谁打了么?”董锵锵目不转睛地盯着章月琴问道。
章月琴低着头想了好半天才嗫嚅道:“我也是听说的,不知真假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像叫余姜海。”
董锵锵倒吸了一口凉气,果然跟他猜的一样,他继续问道:“我听说最近警察也在找他,好像说他涉嫌谋杀,有这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