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私,他不希望顾芊沫有事。
于公,他也不愿意燃烧起两国的战火。
就在众人都等着顾芊沫的申辩时,这时,心中思虑已久的赵荣奚上前跪拜道:“君王,臣有本要奏。”
“赵爱卿,你有何事?”
“事关边境要事,也关乎塘国与松韩郡国的建交大事。”
“起身说话。”
“谢君王!”
赵荣奚站起身后,缓缓而谈:“启禀君王,臣也得到了石阳镇传来的消息,所听之事,与二皇子跟金统帅说的有些出入?”
“赵司监,今天可是父王的寿辰,你可要想好了再说。”秦旭呵斥道。
“二皇子,臣一心为国,赤胆忠心,怎敢胡言乱语。”赵荣奚说着,转而看向了君王秦盈,“君王,石阳镇突然来了二百余名难民,说是血宗犯境,屠村shā • rén。幸好遇到塘国王妃一行人,才这二百难免才幸免于难。”
“到了镇前,石阳镇守城度使问清缘由,将难民放入镇中,暂且安排于草棚居住,而金统帅之子金三顺,却因此事定了守城度使陈耿通敌叛国的罪名,因此引来民愤。”
赵荣奚的一番话,殿内所有人大惊失色,让陷入被动的顾芊沫有了转机。
这番话从顾芊沫的嘴里说出,跟从赵荣奚的嘴里说出,意义完全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