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长安畏畏缩缩跟在后面,也不敢抬头直视面前的人。
因为过分害怕,他的声线也跟着颤抖:“爵爷,那块土地,您看……”
他偷偷摸摸抬眼瞧了一眼面前的男人。
男人姿态漫不经心,绯色纤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。
这弧度并不会让人感到暖意,反而给人一种如坠冰窖之感。
夜爵晃了晃酒杯,不紧不慢启唇:“我看,聂总可以回家养老了。”
男人清冷的声线恍若恶魔低语,无端让闻者脊背发寒。
“养老?”
聂长安哆哆嗦嗦地默念了几遍,理解了里面的意思之后,他蓦然瞪大了眸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爵爷,求您放过我吧,您大人有大量,那块土地,我……我不要了!”
如果不是周围有人,聂长安可能已经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