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郞就知道奶想左了,“妹说炸米这步能让别人来,糖熬成糖桨这步自己人来就成,最后的搅拌可以......
让咱们家信得过的大有叔他们来。”
其实他妹的原话:做米花糖不是难的事,专做吃食的人一吃就知道怎么个做法,只是一直没人往那上面去想过。
所谓秘方,未必能保多久呢,不若先便宜村里人。
“妹说咱有一大包红枣,奶你知道放在哪。妹让把那包红枣都切了,给切成丁,最后搅拌时把红枣加进去一起搅,妹说还可以加其它,就咱没那条件,以后再说。”
田老太顿时支梭了起来,妥,这安排妥,她刚才一起做了这么久也看得出来,炸米这道没啥技巧,也不难被人发现米是油炸过的,有技巧的就是熬糖桨及米和糖桨间的比例。
立刻支使叶三妮和李琴去叫人来帮忙做活,油和米都老祈家提供,炸这步其它院里厨房都别浪费了,他们这个院就熬糖桨,隔壁院有开山爷和高大夫家在,就放那边厨房最后一步的搅拌。
一个村的,谁不知道谁信得过?
没会儿,一条巷子都热闹了起来。
二牛媳妇和老祈家走得近,受了照顾。不过因为娃小的原因,炸大米的事不适合她,于是被叶三妮安排了切米花糖的工作。
工钱没炸大米高,炸大米是论锅来算,她这是论斤,切十斤一文钱。
不过她手脚麻利,和大有媳妇俩包圆了所有成形的米花糖。再有祈二牛在搅拌组,也有工钱拿。
这不虽然只两天时间,可手头是一下宽裕了起来,都嚣张的都已经能在一只鸡和两只鸡间做选择了。
祈宝儿白眼瞧了大哥一眼,个直男,人哪是真想问要怎么买鸡,人就是高兴,高兴得那体内奔涌的劲没地儿涌,不说说的显摆下,它憋着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