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不能一碰到权贵给好处就尽往坏处去想,可能人家就单纯扶贫呢?
祈宝儿心大,不太爱去想太多有的没的,她嫌累得慌。
再加她感知力强,别人对她抱着是善是恶她只瞅一眼就能瞧出来,因此对管家很是放心。
她放心了,祈康安便也放心。
“成,闺女你这么说那爹就不管了。”
寻思了下他又觉得不妥,“不成,爹还是得晓得管家是怎么做,现在这儿也算是闺女你的家,将来这种你来我往的事儿指定少不了,爹不能总一头雾水,还是得学学。”
祈宝儿听到这话差点一口热水喷出,抬头看着她爹有些一言难尽,张了张嘴还想说啥,终还是啥都没说。
算了,傻爹这会儿兴致正浓,她总不好说‘这些应该是后宅妇人该操心的’这种话,省得刺激到傻爹。
好在祈康安在这事儿上也没怎么注重,只转眼他就换了话题。
这会儿已经几近零时,父女俩没聊会儿便各自去休息。
因祈老头睡在了祈宝儿屋里,闺女年纪还小,而且这儿还是内外间的分着,外间的软塌是罗汉塌样式,足够宽大,几人橫躺着睡都足够,祈康安索性晚上也和祈老头一块睡在软塌的另一边。
郡主府终于迎来了主人,一大早穿梭于府上各处的下人们各各脸上都扬着笑,就连修剪树枝的仆役都感觉今儿拿剪子的手特别有劲。
任何一个府坻,主子在,下人才有底气。何况昨天主子才刚进京,就从县主成了郡主。
来颁旨的人还是皇上身边的大内总管祈公公,且祈公公昨儿对他们主子的那亲切的态度他们可是全看得真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