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宝儿坐对面陪一酒,抓了把花生米吃,“嗯哪,这瓶开过了爹先喝着,我在皇宫里拿了好几坛好酒,这瓶喝完爹再喝那些。”
再不喝,她奶拿去抄菜别浪费喽。
“皇宫里的好酒,那可都是贡酒,指定顶顶好喝。宝,爹喝会不会不合适啊?”
祈宝儿:……
先把您脸上明晃晃的‘想喝’两字收收。
“哪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,皇上给了我就是我的酒,我的不就是爹的。”
这话,他爱听。
其它东西闺女的就是闺女的,这酒嘛,,可以有。
“宝,你搞个那什么屏障,就咱说话别人听不见那种。”
祈宝儿没有多余的话,手一挥整了个声音隔离罩。
“好了爹。”
“那什么,宝,爹这一路越想越不对劲,你说皇上这是啥意思啊?”
本身运赈灾粮的队伍和流犯队伍一块走就已经是开天辟地头一遭,这沿途路上还在再接收新的银粮队伍和流犯队伍就更那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