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大家一个个现在都气息绝望,要是他们这几个没病的人出现在他们眼前,‘凭什么你们没事我有事’就够他们喝一壶的。
越是在接近着绝望的人群中,越别去考验人性。
与祈康安他们的全程小心翼翼和紧张兮兮不同,这会儿祈宝儿却是坐在一个被弃布店的角落里,和一郡飘唠开了。
巴城内的夜晚,飘那个多的哦。
按正常不会来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,不过嘛,现在是特殊时期,因疫病和灾情而翘的人太多了,使者忙不过来。
这一个个飘全是死前的状态,那个埋汰的,不是脸上满是浓包就是满脸是浓包。
猛不丁一瞧还以来进入了蛤蟆群。
“小姑娘我跟你说,现在的县令不是县令,是一个身材和县令差不多的衙役假扮的。”
“嗯嗯嗯,这我也知道,这都已经第二个了,他们整天就站城墙那,城门外一群群全是染了病的,他们不染上谁染上。”
“嘿你怎么说话呢,咱县令可是好人,听你那意思,你还幸灾乐祸啊?”
“我,我哪幸灾乐祸了,我是实话实说。”
眼见几飘要打起来,祈宝儿忙上前把他们扒拉开,“都成飘了还吵吵啥呢,我听说县令很早就染病了是吧?”
一穿着挺富态的老太飘一拍大腿,“县令是被他婆娘给害了,也不对,不是婆娘,是小妾。”
哎哟,这有瓜啊。
祈宝儿立马掏出瓜子做出一副聆听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