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书职房的偏房刚摆上膳食,钱文同就寻着味儿的溜了进来。
以前钱文同就不会和尚成锋客气,和祈宝儿就更不会了。
也不用旁边的侍卫侍候,自个去装了饭坐下,“大人,昨晚柳家出大事了。”
祈宝儿端着碗汤慢慢喝着,头一次对钱文同的瓜没显出兴致来。
不过钱文同没注意到,他正一块接一块的夹着红烧排骨吃得喷香,还边叨叨:“大人,您家厨子这手艺绝了,下官媳妇儿都做不出来这味道。”
叶氏人爽利,瞧着是个粗心的主儿,其却有一手的好厨艺。
据说叶氏就是凭着这手厨艺,把钱文同的心拽得紧紧的。
“好吃你就多吃点。”她从东宫那抠来的厨子,算是御厨了,那厨艺能不好嘛。
钱文同自当不客气,他就好吃这一口。
午膳罢,两人散步消食时,钱文同又想起了柳府的事。
“大人,我听说柳府的那个柳寒林昨晚被人害了,不过奇怪的是,柳府没有报案,对外说是柳寒林重伤不治而亡。”
祈宝儿:“……”
不是吧,柳府难不成是准备将柳寒林的死给推到大司马身上去?
钱文同抿着唇点头,“大司马在几天前让人抽了柳寒林一顿,虽说不是大司马亲自动的手,但/是大司马下的令,抽人的人也是大司马的属下。
去给柳寒林看过伤的那些大夫,包括太医,也都说柳寒林的伤很重,已经伤及了肺腑。
现在柳寒林突然间就死了···
柳家的人也没去找大司马家府的麻烦,只是有这么个传言出来。”
柳家自然不敢明着说柳寒林是大司马害的,不过昨晚柳寒林刚死,今儿一早就有那些传言出来,傻子都能猜到传言的源头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