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怎么了?”
因缘不在意的瞥了眼,“没事,被耳环扎伤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男人将她的手拉过去,刚想说一点小伤,指尖就传来温热的触感。
她猛地睁大眼,不可置信地盯着他。
“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“止血。”
他放开她的手,少女回神,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把手收回来,站起身大步往客厅外走去。
走到玄关处回头丢下一句,“你把品如的衣服脱了。”
“……”
庭院里,因缘坐在喷水池边,脸颊红红,双眸气怒。
混蛋流氓,在他们那个时代,就是调戏良家妇女。
“系——”
她刚说一个字就顿住了,双眼微闪,她方才想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