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枳抿了抿唇,“陛……”
“你要违抗朕的命令?”
“……臣不敢。”
他拿着帕子心的触上少女的指腹,轻轻的擦拭。
长睫遮住了眼睛,细致仔细。
因缘看着他,少年不话的时候,那种冷玉般的气质更明显。
完全就是那从寒潭里捞上来的冰玉雕塑。
沉静,一丝不苟,清冷没有情绪。
因缘突然记起了皈依谷谷主风华。
那饶身上除过孤傲自负,还有一抹不融与世俗的清高。
不知道那北素王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。
因缘想起来,便直接问了。
“你可知道那北素王?”
桑枳这一次没有回答,他给她擦干净手指。
把手帕叠起来,打开抽屉放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