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柳婉儿愣了下：“难道不是喊大人么？”
“你还大人呢？”楚云板着脸：“信不信我收拾你。”
“啊？”柳婉儿心中一颤，秀首低垂，柔声一唤：“相……相公！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楚云一脸得意，一夜双杀的感觉，真是不错，下一个目标就得是范芸了！
“小云子！”
突然外面响起了小环的喊声：“范芸大人找你。”
范芸？
楚云诧异，这还真是说曹操，曹操到啊，他早有料想，范芸会来寻自己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，看来范芸旗袍夺冠之后。
倒是也遭受了不小的压力。
否则她不会这么着急来寻自己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楚云随意的应答了一声，柳婉儿有些担忧：“相公，范芸这个时候来寻你，怕是没安好心，您可要万事小心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楚云挑眉：“对付她，为夫自有办法。”
柳婉儿目送着楚云离开，眼中有着一抹复杂眼神，她这个时候也分不清，自己对楚云是什么感觉。
仇恨？
似乎有一点！
感激？
也似乎有一点，毕竟楚云可以教她不少东西，让她在后宫重新立足。
爱情？
有么？
她自己也发不清，自己还配说爱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