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其中有劣质品，也能早点发现，不然辱没了陛下名声，那多不好啊？”
“而且每个妃子娘娘都来做工，奴才还需要帮手记录呢？仅仅是记录的纸张，都需要放不少呢？”
纸张？
司武宁凝眉：“竹签不能？”
嗯？
楚云愣了下，这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：“陛下，真是抱歉，奴才咋把这个忘记了。”
虽然大玄已经研发出了纸张。
不过纸张的使用却是很少。
一来现在的造纸术，并不发达，纸张不易保存，而且成本太高，甚至柔软度都不是很好，要想用上等纸张，都得砸不少银子呢？
所以这里还是竹简为重。
可，对楚云来说，就不一样了，他前世就对纸张的研发，有了仔细的研究，如今可不就是大展身手的时候么？
恩？
司武宁见楚云如此，不由凝眉：“小云子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陛下，奴才有罪啊。”楚云说道：“小人之前拉茅厕的时候，就想过自己研发纸张了，只是没想到，过了这么长时间给耽搁了。”
用纸？
擦屁屁？
奢侈！
司武宁眼中划过一丝不悦：“小云子，你可知道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恩？
察觉司武宁眼中的怒火，楚云明悟，司武宁这是误会自己了，连忙说道：“陛下，您误会小人了，小人说的纸张，是材料简单。”
“制作简单。”
“而且容易保存的纸张。”
“其成本甚至比使用竹简还低呢？”
竹简？
司武宁愣了下：“当真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了。”楚云点头：“在陛下面前，小人不敢撒谎。”
“哼。”司武宁轻哼：“小云子，你可知道你说的纸张，一旦面世，将会面临什么？”
司武宁自己都激动了起来。
肩头都在颤抖了。
“当然知道了。”
楚云拍着胸脯：“陛下，若是有错，奴才愿意付出生命！”
楚云话语落下，却见长孙玉走到了楚云面前，那傲人的胸脯，差点就砸在楚云胸膛上面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