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行？”
楚云歪着头，一脸不屑：“还是说，你这个时候，在鞑靼这么多年，你心中的立场，再次有了改变？你想成为一个彻底的鞑靼人？”
鞑靼人？
林朝阳愣了下，连忙摇头：“你真的误会了，我绝对不会有这个心思。”
不会？
楚云认真：“可是为什么，我这个时候，怎么感觉，我一点都没误会你呢？你就是想做一个鞑靼人呢？”
“不不不！”
林朝阳道：“虽然说，我在鞑靼有自己的产业，不过这产业都是刘贵妃给我的，我也是交趾国人，我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？”
“我之所以会迟疑，乃是因为我们之前，就已经在调查凌相君了，不过却是什么都没发现，这凌相君很是神秘。”
“一点发现都没有。”
林朝阳脸上满是无奈：“我想，不光是我们，在草原上面的其他人，怕是也在调查凌相君呢？尤其是蒙黑，他可是最想做草原王的。”
“不过应该也没发现。”
蒙黑？
楚云摇头：“林朝阳，给你一个忠告，你若是不想你在草原上面，这么多年的努力，完全白费，你最好不要招惹蒙黑。”
“尤其是合作。”
“也不管他能给你什么好处，总之小心就是了。”
楚云一脸认真。
“啊？”
林朝阳惊了下，心中又是一颤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已经说了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楚云道：“你自己小心就是了，蒙黑的身份，亦或者是蒙黑的心，怕是比你们任何人所想，都更加神秘。”
身份？
林朝阳不是白痴，更是凝神：“难道你知道了什么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