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忍。
真的残忍。
这样残忍的事情，她不想听，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能出现在面前？
凌相君心中不断询问着自己：“难道我真的做错了？”
长久来，她都觉得，自己的父母，是自己的耻辱，他们甚至的是不配做自己的父母。
这才有了之前的想法。
甚至是在襄王出事之后，凌相君甚至是残忍非常的出手，将赤熊给击杀了？
不！
准确的来说，应该也不是击杀吧？
而是说……
击败！
毕竟那个时候，她刚下定决心，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，到底是在哪里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她也是没办法，这才选择了一点点留手。
所以在当初出手之后，也是不曾去查看情况。
如果说当时，她能多查看一下，那么想来赤熊也就死定了吧？
怎么会有今天的赤熊呢？
彩云公主。
襄王。
司武宁！
这三人之间的往事，到底是有多少秘密？
自己，又是遭受了多少欺骗？
多种心思，这个时候，在她心中不断盘旋，甚至这个时候，她都有点弄不明白了，怎么会这样？
自己……
也许真的错了啊？
“不过……”
凌相君心中这么想的时候，心思更是定了下来：“我没错，当年我如不这样做，那我早就死了，我只能这样做，我才能做草原上面的圣母。”
“我也只能这样做，我才能有今天的地位。”
“如果说一切都能重新来过。”
“那么……我依然不会有丝毫迟疑。”
“我依然会这样选择。”
凌相君心中的神色，更是认真，甚至这个时候看向面前赤熊的眼神，更是变得阴沉了起来：“赤熊，这个时候，你不是应该对我出手么？”
“这个时候，在你身边，有夜留香在帮你。”
“你若是想击杀我，这不是很简单？”
“你，怎么不出手？”
“你出手啊。”
“你倒是弄死我啊。”
凌相君的话语，更是癫狂了起来：“你快点啊，你出手啊，你怎么不出手？”
话语癫狂。
令人心中，终究是一软。
楚云这个时候，看向凌相君的眼神，亦是有了点点变化：“真是没想到，你这个时候，也能有如此一面？我想说出去，怕是都没人敢相信吧？”
“名震天下的凌相君，这个时候，居然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无助？”
“真是好笑啊。”
楚云话语，让凌相君看向楚云的眼神，也是多了点点变化，甚至是期待：“你，到底是谁？似乎你对我很了解？”
了解？
楚云耸肩：“我对你，不算是了解吧？”
“不算？”
凌相君倒是笑了：“可是为什么，这个时候，我却是觉得，你看向我的眼神，似乎是不对劲？似乎你知道我很多的秘密？”
“而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