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!”
薛直话音刚落。
秦牧和祖龙就带着典韦直接闯了进来。
齐门客一脸高傲的看着秦牧他们进来,嘴里喊道:。
“来人!这府衙后堂岂能容忍擅闯!”
他转向薛直,道:。
“擅闯官衙,就是当场打杀了也附和大秦律法!”
薛直脸色一僵。
他此前早就查明事情经过,知道是秦牧被众富商地主联手内史威胁才被迫卖粮。
这齐门客显然也是知道的,开口就要将秦牧置于死地,心思何其恶毒!
眼前的局面,也是令薛直有些头疼。
这秦牧直接闯进来,不是再往内史的人手里递把柄吗?
此前在大堂上,秦牧与他有说有笑。
虽说年纪小,但并不是没有城府的无脑之人。
他故意多派了几人去抓捕秦牧,就是想隐晦的提示秦牧事情闹大了。
如果秦牧足够聪明,就会想办法自救。
即使秦牧没有看出背后门道,那领队的伍长一直在大堂上,也知道事情经过。
只是薛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那伍长一开始就因为言语不敬被影卫打晕了。
而秦牧并不是没预料到内史的插手,只是他不想忍了而已。
祖龙等人入内站定,府衙的士兵们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。
薛直想了想,还是对齐门客解释道:。
“此人就是粮食盗抢案的苦主。现今盗抢犯已下狱,若是打杀了苦主,怕是不好继续调查。”
齐门客哼了一声:。
“薛大人,您说错了。这人是诬告案的罪犯,牢狱里那些才是诬告案的苦主。”
薛直僵了一下,还是回应道:。
“是。只是案子还要往下查,否则牢狱中人的清白……”
齐门客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些。
他刚才的所作所为,其实就是在向薛直施压而已。
薛直安抚了齐门客,这才转向秦牧,问道:。
“秦神医,您这是干什么?府衙内堂岂可擅闯?”
不等秦牧回应,祖龙便冷笑一声。
“我们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数吗?”
薛直苦笑一声,没有说话。
只是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,秦神医身边那个中年人,为何给他一种眼熟的感觉?
薛直不吭声,齐门客听了这话却直接跳了起来。
“大胆!擅闯府衙便罢了,还敢言语不敬!你们算什么东西!”
“大秦律法何曾允许你们这些贱民对父母官不敬!”
祖龙大怒。
最近这是怎么了?
怎么随便一个人就敢对着大秦皇帝问他算什么?
秦牧给典韦使了个眼色。
典韦咧嘴一笑,上前一拳就把齐门客打得飞了起来。
那齐门客离地三尺,砰的一声摔倒在地。
口中鲜血狂喷,挣扎着晕了过去。
他的伤势,可比方才府衙外面那些士兵严重多了。
一来是他身子太弱,承受不了典韦的拳力。
二来则是典韦明显看出秦牧的暗示,故此出拳大力了些。
周围士兵立刻向前,收缩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