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时起,胡亥再也没有挨过打。
只是今天,赵高居然又提起,他的童年阴影一下子就浮现出来了。
胡亥赶忙站直行礼道:。
“请老师教我!”
赵高叹气道:。
“公子请坐,若非事关公子,老臣岂会如此?实在是有人见过这高人,年不过六岁,而且还是一位神医!”
“六岁的神医?”
胡亥惊奇道:“难道是坊市甲三十六号医馆的秦神医?”
“哦?公子听说过他?”
胡亥脸色一红,不好意思道:。
“派人找他讨过补肾的方子,见效极快,我便记住了他。”
赵高脸色一变:。
“公子,日后决不可再去!”
“为何?”
赵高一瞪眼:。
“这还用说!他是陛下的私生子,又有如此政治眼光,陛下必然极中意他!若是他知道公子你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,会不会动了除掉你的心思?”
“要知道,若是没有公子,陛下不就要让他继位?”
胡亥沉吟了一会,道:“也罢,日后我便不再去了。”
“不去也不行!”
赵高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四周:。
“公子,那秦牧最近备受陛下宠信,提出许多计策。长此以往,陛下对他的信任日益加深,您的位置,岌岌可危!”
胡亥本有些不以为意,但想到秦牧所做的事情,也沉默了。
科举制、活字印刷术、造纸术、赈灾方略……
从这些事情中,他似乎能看到一个天资无限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