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就穿越前,也不喜欢此两类的人,现在对他们说话,自然不会客气。
“你,你胡说什么?为何说我空谈无道?”
“道本来就是万变,道家淡薄,万民凋零之时,蓄势待发最佳,只是无刚,儒家昂扬,国运升腾之时,侍君教民最佳,只是专断,法家严苛,乱相频生之时,拨乱反正最佳,只是伤和。天下道理,什么时候用什么,才是最至关重要之处。”
“在我大风山,也有自己的道理,多多做出改变,让万民富裕,尽取天下山地水泽有益九州之物,这是我大风山的道,你和我论道,却不知道有多少百姓,从稷下学宫得了好处的!”
秦风随口评论诸子百家,说的秦皇连连点头,韩朗听见面前瘸腿秦风,满嘴离经叛道之语,心中想反驳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。
“好了,空谈论道,有什么说的,今日是旧年最后一日,我等还有大事要做,空谈之事,就此作罢!”
嬴政眼看见韩朗憋的脸红脖子粗,有点想要找秦风PK的架势,在一边冷冷道。
稷下学宫之人,知道秦皇对天下万事,都有最终决断之权,听了他的话,哪里还敢多口,要不是被扶苏拉了一把,韩郎此时已经露馅跪下了。
“老秦叔,你这老侄子找来的人,这下算给我打发了吧,咱们继续喝酒,还是把和你侄子的事情一起解决了再喝?”
秦风一眼扫去,那个满脸倨傲的公子哥,被老秦叔一句话说的老实了,心中奇怪,却也没多想。
秦皇听了秦风的话,目视儿子,看见扶苏一脸固执的神情,不禁心中一动。
“父,不是,叔,还请叔让我和秦风比试了弓马,在谈其余,秦风学究天人,只是儿,不是侄儿还是不服气,想看看他弓马之道。”
扶苏性子固执,嬴政自然知道,他看了一眼秦风“小秦,你看呢?你要想比就比,不想比,我马上让他们下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