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恨的是,那张家见李少爷乃是长安知府的小舅子,比咱们家这个原长安守备要高贵的多,就想着要退了咱们家的亲事……”
“混账东西!”贾璟气的一拍旁边的案几,怒道:“任什么样的东西,也敢这般作践人?”
“侯爷,后来的事情尚还不止如此呐,”长水又是继续道:
“若是正常的退亲,可能老爷也就答应了。可谁知那张家既想退了咱们家的亲事,又怕老爷在营中的那些个知交故旧知道了找上门来,就撺掇的李少爷去给咱们家找麻烦,硬要逼得咱们家先低头去退亲!
侯爷您说,阖天底下,可有这样的道理?!
老爷知道了这件事后,当即就怒火冲天的去找那张家理论,问他家为什么要将一个女儿许了两家人,一番吵闹下来,气的老爷脾气上来,就是不同意退婚,还要拉着张家去衙门里打官司。
那张家马上就急了,便寻着人到京中找门路,说一定要退亲不可!”
“来京中寻门路?”贾璟冷笑一声,“本侯倒要看看,他究竟能寻到什么门路,又有谁吃撑了,敢管这样的闲事!”
“这个……”
闻言,下方的长水却是颇有些为难的看了贾璟一眼。
“怎么?莫不是还真的叫那张家找到了靠山不成?”贾璟眼睛一瞪,“你给本侯说说,这张家找的究竟是哪家的靠山?!”
“找的是贾家……”
“贾家?”贾璟面色一滞。
长水点头道:“便是侯爷的贾家,据那张家炫耀,乃是侯爷兄长-琏二爷发的帖子,要长安节度使云光帮忙。
因此,那云节度使便施了手段硬压下来,要老爷他们尽快去收回聘礼。”
贾璟的面色尴尬,微红的面皮下,却是如山的怒火在引而不发。
“本来大少爷是没打算来劳烦侯爷的,老爷也是想着息事宁人,认了算了。但谁知二少爷与那金哥,互相之间却是早已情根深种,听得此事,就意欲效仿梁祝,要行那殉情之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