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雅悠道:“听起来是应有尽有,难怪我叔叔要巴巴地跑你这里喝茶了。给我来一份碧螺春,外加两个胡饼,姜糖来一份,再来两份酥山吧。今天我请客。”
“这么大方?”
章雅悠一本正经道:“我从来不是小气的人,只不过,你财大气粗没给我表现的机会而已。”
房翊笑了笑,继续喝茶。
章雅悠双手托着腮,冲着房翊直笑,道:“叔叔,你真好看。以前遥遥望过去,只觉得惊才艳艳,俊美无双,如今近看,更觉得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难怪天下女子听了房四郎的名字都觉得心旌荡漾,连公主、郡主都喜欢呢。”这是一句由衷的赞美。
“这是嘴巴抹蜜了。”房翊笑道。
“我想起《国风》里的一句话。”章雅悠笑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瞻彼淇奥,绿竹如箦。有匪君子,如金如锡,如圭如璧。宽兮绰兮,猗重较兮。善戏谑兮,不为虐兮。不过,叔叔应该是开不得玩笑的。”章雅悠笑道。
“送你的礼物。”房翊道,拍了拍桌子上的沉木漆盒。
章雅悠打开盒子一看,是那盏洮河砚。
“叔叔真好。不过,这盏砚台实在太贵重了,我不敢收。”章雅悠道,当时,房翊若不是横刀夺爱,她和掌柜的砍砍价,咬咬牙也就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