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要把自己和俟斤夷男相勾结的事情告诉李二陛下,这不是脑子秀逗了吗......
“好了,阿史那什钵苾,别惺惺作态,故作表演了!既然,你说不出口,朕来告诉你!”
李二陛下喝叱一声,将几案上的一封书信打开,向着阿史那什钵苾念道:
“盖天为父,地为母,祸福之应,各以事降。世民明知之,而冥昧触冒,不顾大忌,诡乱天术,援引史传,妖言:龍凤之姿,天日之表,年将二十,必能济世安民矣......”
“分裂郡国,断截地络。弑兄杀弟,窥得储位。逼宫父皇,僭越为帝。长安皆臭......”
“既乱诸夏,狂心益悖,北攻强胡,南扰劲越,西侵羌戎,东摘濊貊。使四境之外,并入为害,缘边之郡,江海之濒,涤地无类.......”
“吾本次汗,为其所蒙,世民诡诈,许为可汗,提兵震举,推翻颉利,颉利乃平,世民反复,诈述父伯,降汗为王,分我疆土,剥我兵权......”
“这些话,是不是很熟悉?”
李二陛下斜睨着汗如雨下的阿史那什钵苾,宛如捕捉到老鼠的猫一样,肆意地玩弄戏耍。
“微臣不知陛下是何用意,还请陛下明示!”
阿史那什钵苾脸色苍白,冷汗滚滚,额头上、脸上、脖颈上、手心上,全是汗。
这是他写给俟斤夷男的信的汉语意思,他又如何不知!
“阿史那什钵苾,难道你还要朕再念下去吗?这可是你回复给俟斤夷男的亲笔信!”
李二陛下龍颜大怒,将手中的信,怒摔在了阿史那什钵苾的面前,声音冷厉,极具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