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我怎样,程处弼摆明了态度就是不放人!”
“江陵县令苏然又是武士彟的人,武士彟是什么态度,也不用我多说了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!”
这些个荆州世族,你一言我一语的闹腾,吵得大堂上是沸沸扬扬,听得长孙师是头晕脑胀,狰狞着脸、眦裂着眼,一拍几案,当下冲着他们一顿咆哮。
被长孙师这么一喝,堂下立马便静下来了,但还是喝止不住,没过几分钟,又变得喧闹起来,而且喧闹得让长孙师心慌。
“那可怎么办,那我家那小子,不是摆明了凶多吉少!”
“早知道这样,就不得罪程安抚使了,程安抚使的宴会,我们就过去参加了!”
“是啊,是啊,要是参加了程安抚使的宴会,没有与程安抚使闹出这样的矛盾,说不得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!”
“要不,我们去向程安抚使低个头、认个罪,说不得程安抚使大人大量,就放过我们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!”
“去是可以,可就怕程处弼那厮狮子大开口,昨天我们不给他面子,这下轮到他坐庄了,说不得怎么整我们呢!”
“狮子大开口又怎么样,谁让那些个该死的混小子不争气呢,形势比人强,我们也只能认栽!”
“没错,没错,为了那个逆子,老夫也只能拉下这张老脸了!”
眼见着荆州这些个世族,病急乱投医,竟然想着去向程处弼低头,长孙师如何不心慌!
要是没了荆州世族的支持,变成了光杆司令,他就成了没牙的老虎,只能待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