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何不,大动肝火!
“指挥使大人请息怒,卑职已经派人分网洒出,四下搜寻,给卑职一日的时间,卑职一定给指挥使大人一个明确的交待!”
即使事先已经做好程处弼发火的准备,但朱贵还是被程处弼凌人的盛气所战栗,连连蠕动退后,身子躬得更低,说话也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。
“好,很好!一天,本将就给你一天的时间!一天之后,要是查不出来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程处弼冷眼相对,笑声阴沉,负手俯视着朱贵,声音平淡没有情感,宛如平铺直叙。
“你是本将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学员,你应该很清楚本将的手段!”
“卑职明白,卑职这便告退!”
朱贵冷汗连连,畏首弱弱,咬牙拱手,往后退到门前,反手拉开门,跳出门去,溜之夭夭。
“长孙师、荆州世族,这件事情最好与你们无关!”
程处弼蹙起双眉,神色莫明,琥珀般透亮的眸子在眼眶中,疾速地运转,忽而向门外大喊一声。
“来人呐,传刘仁轨!”
“末将刘仁轨,拜见将军!”
几分钟之后,大步如风的刘仁轨拿着一份书帛,闯入程处弼的视野,声音粗大且低沉。
“怎么了,正则,怎么气息这么沉重?”
程处弼凝视了一眼面夹汗渍的刘仁轨,又低下头瞥了一眼,刘仁轨手上的公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