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现在唐俭是户部尚书,那这件事情,就归他管了。
“唐俭,可有此事?”
李二这老货可不满意了,脸都黑着往唐俭身上瞟。
这啥跟啥,明明是他翁婿俩掐架,这关老夫什么事!
再说了,这什么房契的,哪来的房契,他怎么什么也不知道!
在程处弼和李二陛下这一挤兑下,唐俭虽然是一个头两个大,什么都没有搞清楚。
也是,他哪里能搞清楚呢,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名宰相啊,哪有宰相去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。
再说程处弼还真没有和他提起这件事,要是程处弼和他说过,他肯定记得,不过程处弼的神色看在眼里,也不像有假。
而且,现在李二陛下又逼得急紧,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好好了解这件事情。
在此内焦外困的形势之下,唐俭也只能站出列来,但唐这老儿毕竟是官场上的老油条,话说得十分的圆满,两边不得罪:
“微臣受任户部,才不过数月,户部之事,尚未完全盘清,请陛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