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依靠恩荫制度补进来的公子哥们,哪个不是家里的宝贝,平素呼朋引伴、撵鸡遛狗的货,谁特娘的会干农活。
就是问程处弼会不会干农活?
他也不会,不会干,重来没有干过。
实际上也就是说,府兵制度其实早就瓦解了,早就在十六卫上层就已经瓦解了,只是大家伙都心知肚明,没有明说而已。
“就是真有什么种田的活,那些属于府卫的公廨田,也是那些在京城轮训的各折冲府官兵所种。”
程咬金还在继续说着,说道此间,不禁打趣程处弼问上一句。
“不说种田了,就是你之前所在左卫有多少公廨田,公廨田又产出多少,你都不知道吧?”
程处弼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尴尬地摇了摇头。
公廨田,程处弼知道。
公廨田,是国家分配给各个一统官署的田,公廨田的地租作该官署的费用。
但公廨田产出多少,他知道个球球。
他在左卫从来都是甩手掌柜来着,只管大事,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谁会去过问。
再说,他的左卫要什么有什么,什么都是大唐最好的配置,从来就没有担心过经费的问题,他哪里需要去在意这点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