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此刻自信、淡然、温文尔雅的姿态,看在金德曼、金胜曼姐妹的眼里,就更加的高大了。
程处弼之前不在她们面前作诗,那是人家谦虚、恭谨,不屑于在她们卖弄文采,而博笑彩,以粉形象。
人家这是真正的书生文儒,礼貌庄重。
至于现在为什么这么表现,那是因为对面的李泰咄咄逼人,人家不得以了,不能藏拙了,只能堂堂正正地将自己的惊天才华展示出来。
知礼、谦逊、不争强、但也不懦弱,这就是春秋正统儒人风采呀!
“妹婿说笑了,孤有什么心服不心服的,孤对妹婿的文采,当然是信服得紧。”
李泰细想之后,朗笑着向程处弼说道,顺势将手往周围摆上一周。
“只是今晚是诗会,自古文无第一,所聚皆是我大唐诗坛之风骚,今日让妹婿作诗,非是让孤心服,而是让到场的其他诗人心服!”
李泰当然不傻,他当然不会直接让自己背上一个嫉贤妒能的骂名。
虽然大家伙都知道,他今天是针对程处弼了,可这件事情终究没有摆上台面上来,他可没有撕开皮面和程处弼针锋相对!
伪君子和真小人的差别,可不是一星半点,只要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,小人是可以戴上君子的皮面,做伪君子的!
毕竟,伪君子也是君子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可就作诗,作到让所有诗人心服口服为止!”
程处弼趣笑一声,对李泰耍滑头,并没有任何的意见,而是淡然笑对,声平却威重的道出一句惊世之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