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......太子殿下,奈何自轻!”
程处弼长叹息感慨一声,低声凝重言语。
“非是我不愿意为太子殿下建言,而是这嗣位之事,颇为敏感,倘有漏泄,为害不浅!”
“妹婿大可放心,这个,承乾自当知晓,早在承乾过来见妹婿之时,就已经摈退内外左右,任何人不得打扰此间!”
听得程处弼意向松解,李承乾破涕为笑,连忙抛开手中宝剑,信誓旦旦地向程处弼保证道。
“今日妹婿之语,出君之口,入我之耳,大可放心赐教,承乾当洗耳恭听!”
程处弼点了点头,对李承乾的做法并无意外。
若是李承乾事先连掩人耳目都没有安排好,他到是会怀疑李承乾这个太子是不是早该下台了。
“除此之外,微臣还要告诉太子殿下一句,微臣此番向太子殿下献策,非是为了gāo • guān厚禄,而是当日称心之事,微臣欠下太子一次愧疚!”
但程处弼没有因此而直接向李承乾说策,而是再向李承乾要求道。
“今日献策之后,太子殿下不能将献策之谋是微臣所言对旁人述说,更不得再请于长乐以及用任何方法叨扰于微臣,不知太子殿下能否做到?”
“额......”
程处弼这话,让李承乾很是为难。
因为这是一道鸿沟,是陌路和决绝,若是答应了程处弼,他就再也不能请程处弼帮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