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了摆手:“行了行了,上去吧。”
喻泽年小心翼翼,紧张无比的一路走一路问:“要不,我们去医院吧,我看你脸色好难看啊。”
林灯一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饿了吗,我没事,上去吧。”
喻泽年:“我现在不饿了!”
林灯一:“我饿。”
喻泽年:“哦。”
这家日料属于私人会馆,平日不对外开放,只实行会员制,一人一个价,不点菜,每天由老板决定菜式。
上什么菜就吃什么,客人无权改变菜品。特别任性。
所以,他们只要坐在包厢里安静等待就好。
长而窄的木质甬道两边是跪坐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佣,外头是小而精致的庭院盆栽,地上是青白的鹅卵石,大多数包厢安安静静,偶尔能听到里头传来的说话声。
喻泽年走在前头,林灯一在后头。
他总是回头看,林灯一问:“你怎么老是回头。”
喻泽年笑道:“怕你丢了。”
林灯一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走到最里间,俩人在外头就换上了拖鞋,所以开了门脱了鞋就能坐进去。
来这里吃饭的人一般素质都不低,大多数比较有涵养。简而言之,一般家庭也来不起。
林灯一让喻泽年有些刮目相看,因为他每一个小动作都透露出良好的家教——例如他会主动在门外将拖鞋放整齐,又会对跪着的女佣微微弯腰点头说谢谢,还会知道先稍让一步再入座。
真以为这个大冰块一直冷冰冰呢,没想到还这么细心。
夜晚有些风吹了进来,细密的纱窗挡住蚊虫。
外头美丽的庭院景色由专门设计的灯光打下,美轮美奂。
等人都出去后,他俩在包厢里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喝点茶,会舒服点。”喻泽年指了指他面前的茶,又说,“早说你晕车,我就骑摩托车带你了。”
林灯一手一抖,冷笑一声:“我不晕车。”
喻泽年:“那你刚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