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“等等。”喻泽年一把抓住他,“你把我弄出来现在又想自己进去了?”
林灯一:“她脚崴了。”
喻泽年:“有医生啊。”
林灯一:“你弄的!”
喻泽年:“我……”
对,没错,就是他弄的。
喻泽年摸摸鼻子,愧疚道:“我回头给她买二十斤猪蹄。”
林灯一:“……”
他转头就走,理都不想理。
“喂,我还没让你进去呢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喻泽年说话同时,手一使劲,一下将林灯一拉了回来。
这么一动作,卫衣帽顺着头发重新盖了下来,只留他轮廓分明的下巴,因为紧绷的下颚线,而显出一股谁都无法忤逆的强势。
喻泽年顺手将林灯一抵在墙面,按着他,微勾起唇角:“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啊,非要我动粗。”
林灯一背被砸在墙面,膈的他嘶了一声:“你有毛病啊。”
“我好不容易想求个学,你老是想跑,我就这么可怕吗?”
你起止是可怕啊,林灯一都没好意思说,你门门不及格,除了数学好点,英语就考个几分,回回ABCD总能错过正确答案,倒数第一你当仁不让,怎么教?这样的学生怎么教?
喻泽年离他很近,林灯一侧了侧头:“让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