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妈着急的喊着:“少爷?少爷?”
程孑然赶到,程管家吩咐:“在这里等着,少爷有任何消息通知我。”
程孑然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“恩”了一声。
血顺着袖管往下滴,喻泽年靠着门,抬手,看鲜红的颜色。
就这么靠着,背后火辣辣一片疼。
他的父亲打他从来都是下的狠手。扯了扯嘴角,他自嘲的嗤笑。
低头,脱了外衣,就扔在门后。
浴室的水声哗哗,喻泽年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残破,脏污,浑身是伤。
早就习惯了。不被当人。
那天,喻家一团乱,王妈给夫人去了电话,家庭医生和一众人蹲在喻泽年的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。喻父一怒之下让所有人退开,谁都不准来管他,饭也不准他吃。
喻泽年就这样硬挺挺的躺在床上,那天,腊月二十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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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灯一和童郁回了成州,一起回来的,还有燕裴。
外公外婆在他们那个年纪算是见多识广,在见到燕裴后只是愣了愣,外婆红了眼眶,再转头时已经拿出了当年出嫁时的金手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