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想要拿杨贵的死做文章!”李殊念看着燕荣安,忽而开口。
燕荣安凉薄的眉目,缓缓抬起是视线,看向李殊念,并没有出声。
她怎么会知道?
“他虽然坐上了那个位置,不过,到底名不正则言不顺,许多朝臣都不满,否则他做事也不会这么藏暗针。”李殊念今日索性说开了。
钟孝全是先帝李殊念的王夫,两人并无子嗣,先帝仙逝,按照规矩,李家本家人,才是最有资格登基称帝。
偏偏李家的旁脉,只有一个大将军李承伯远在边境,刚好缠住了脚步,只有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留在宫里,还落到了钟孝全手里。
当然,这是这具身体不知情的,李殊念的片面之词,也并没有哪里不对。
钟孝全磕死了,就是个贼人。
“杨贵是先帝还是长公主的管家,相爷拿这件事做文章,钟孝全当然要退步。”李殊念笃定的口气。
“夫人果然聪明。”燕荣安脸上的神色却是冰冷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