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看到地上的人是谁时，眼底一抹惊艳一闪而过，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
钟鼎收回视线，看向地上躺着的人。
他没有出声，站了起来。
一旁的老矮，似乎也不用他出声，让几个人上前，把地上的抬走。
李殊念克制住了上前的冲动，看着他们抬着人离开。
其他人都散了，他们遇到钟鼎，似乎习惯了安静，似乎只要钟鼎一出现，就能让他们纷纷变成哑巴一样。
钟鼎抬起眼看向李殊念，没有出声。
李殊念也看向他，脸上的神色同样的平静。
“他来找你的？”钟鼎望着李殊念，嘶哑的声音很淡，可其中的暗沉，却足够令人连呼吸都跟着一沉。
李殊念眉头微挑：“不是！”
不是？
钟鼎也不知道是什么，沉着一张脸离开了。
李殊念往回去的路走。
刚刚沉住了气，这会儿是彻底冷静了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