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冬雪的话,颜菀卿倒是没有那么意外。
只是淡淡问道:“方大夫可知那镯子浸泡了何种药物?”
冬雪咬牙切齿地忍着怒气道:“飞燕草!方大夫说那是是一种罕见的毒草,那镯子若是姑娘戴得久,可促成姑娘变成一种慢性中毒,日积月累,严重的话可能会成为活死人。”
冬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人,姑娘对她处处照顾有加,可二姑娘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即便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妹,可那也是血脉相通的姐妹啊。
“姑娘,二姑娘和你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?竟如此对你!”冬雪不明白。
正因为不明白才会替自家姑娘不平。
冬雪以为自家姑娘知道后,即便是不难过,应该也是会很愤怒才是。
不想颜菀卿却是一脸平淡地告诉冬雪,“这个世上,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,也许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?或是挡了人家的路,人家自然想搬开这块绊脚石。”
冬雪气得直跺脚,“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?姑娘,二姑娘这可是在谋害你的性命,咱们去告诉侯爷和公主吧。”
“这点小事就不要去烦劳母亲了。”至于父亲,想来是不会轻易舍弃颜梨,颜菀卿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将这个事情告诉颜恒。
“可是不告诉公主殿下的话,难道就任由二姑娘作妖吗?姑娘这也能忍吗?”饶是再沉稳的冬雪,这会儿也忍不了了。
这若是换了冬清知晓,只怕是要扛着菜刀去找二姑娘算账了吧。
颜菀卿绕过花鸟屏风,走到书桌边拿起一旁的宣纸铺开,冬雪见状连忙上前帮着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