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杜衡也失去了看下去的欲望,直接转身离开。
这个医生傻眼了,他们能把人赶走吗?能把一把个明显有精神疾病的人赶走?
活腻歪了吧!
有人交钱,他们会很开心的把人继续留着治病。
没有人交钱,没有家属的病人,他们也要继续留着“治病”,他们的性质和普通的公立医院还不太一样,他们是有社会救助责任的。
哪怕要花费医院的专款,哪怕这种感觉就像“吃屎”,他们还得继续救助。
杜衡出了医院,满大街的红色对联、福字,满满登登的年味扑面而来的时候,他的内心却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,只有平静。
这事情就这么过了吧,随她自生自灭。
第二站,杜衡去了廖全升的家。
他要看的,不是这位同学,而是他的妹妹,廖玉竹。
再次见到廖玉竹,这姑娘变的稳重了很多,洁净素白的脸庞,洋溢着点点母性的光辉,说话走路的时候,手都会下意识的放到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上。
见到杜衡的时候,一声“衡哥”让杜衡也露出了笑脸。
马上过年了,廖全升他们除了留下值班的人员,也是早早的就放了假。
不过也不知道廖全升在书房里忙活些什么,直到廖玉竹叫了很多次,他才走出书房。
“老杜,你怎么来了?”
“马上过年了,过来看看我干儿子。”
廖全升直接翻个白眼,然后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才走过来,“如果是女儿你还不认这个干亲了?”
杜衡笑了,“女儿我也认,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这就是个干儿子。”
廖全升一副看你吹牛的架势坐到了边上,“我可是找的熟人,还花了钱了,人家医生也没告诉我们是男是女,你这进来看一眼就知道了?”
说着,廖全升直接撇了一下嘴,“你可别拿糊弄人的那一套出来,什么酸儿辣女的,什么肚子圆的是闺女,肚子尖的是儿子,我可不吃那一套。”
杜衡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廖全升,看的廖全升浑身发毛,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